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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维尔1984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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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认真读好原作,一篇文章可以写成读后感的方面很多。如对原文中心感受得深可以写成读后感,对原作其他内容感受得深也可以写成读后感。下面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乔治奥威尔1984读后感5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奥维尔1984读后感1

我曾开玩笑地说,读一读末世,反乌托邦,才能深切体会到自己目前的生活有多么幸福美好。果然,合上书的那一刻我在庆幸:幸好我还拥有思考二加二等于四的自由。极权主义的社会充斥着绝望与血腥,中途穿插着温斯顿与茱莉亚短暂的情感交集是唯一一抹闪烁的亮色,可这段闪烁的光就像一个鲜亮的苹果落到赛马者的帽子上,来不及稍作停顿就已滚落到沙土中,被飞驰的马蹄踩得粉碎。

悲剧果然是将美好的东西建立起来再毁得粉碎还要补上两脚。原本1984的世界就一派监狱似的铁灰色调,好不容易温斯顿才拥有玻璃珊瑚中透着碧色苍穹的宁静天地,那里的语言都被刷的五彩斑斓,画眉雀跃吟唱着歌儿。我想象着暗调的画面中,仅仅温斯顿和茱莉亚是彩色的,失去思想的人群化作团团灰色的呓语围绕着他们,两人的手悄悄相握,目光却一致地、平静地注视着远方,毫无交集。

可惜玻璃镇纸被摔成了碎片。

“让我们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奥布兰终究是仁慈的,他让温斯顿的肉体活了下去,即使那是一具行尸走肉,但是没有比活着更重要的事情了。在极权主义下,奥斯都选择了适应它的生存方式,他活的很好,不必与肮脏的办公间、劣质的杜松子酒、一塌糊涂的粉色炖菜为伍,而是活在整洁明亮的地方,只需要举杯用葡萄酒解决一个又一个思想罪犯。当温斯顿吃惊地喊叫“他们也抓到你了!”的时候,奥布兰平静有多少有点遗憾地讽刺道“他们很久以前就抓到我了。”奥布兰也是个有故事的人,问题是:妥协与否。

不大乐意跳出书本去联想现实,我是个对政治不太感冒的人,宁愿停留在可以无忧无虑歌唱的群众阶段,做一个清醒的人太累了,如奥布兰一般的人了解时代的黑暗却倒向黑暗,把一个个觉醒又不打算妥协的人拉拢或者改变,这未免太过令人悲哀。当时代在逆流的时候,你是要选择顺流还是逆流?1984会让人联想到十年动荡那个逆流式的时代,人人身不由己,命如浮萍。

我一直在追求自由,却发现人生是一个个扣好的圈子。我翻越了栅栏,以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那只黑羊,却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更大的牧场中。据说众多思想家对自由的定义有200种之多,萨特说“人是生而要受自由之苦”。于我而言,我是深受追寻自由之苦,就像是要捕捉一丝风,谁又能做到呢?思索了古代庄子的《逍遥游》:“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太玄了,怎样去“游无穷”呢?怕是要飞升成仙了罢。温斯顿最终还是没能寻到与双重思想对立的双重自由——即肉体和精神上的自由,他不畏死,然而生不如死却迫使他屈服,肉体的压迫禁锢了精神的飞升。

已经足够了,偶尔放纵自己思考,稍稍在边缘游离不担心越界最后歌颂我们这个时代的平安喜乐。

和1984比,我们还是不错的,不是么?(杨旭)

奥维尔1984读后感2

其实,除了主角温斯顿、朱丽亚,其他人的名字我仍旧记不得。小说里描述的历史背景压抑,压抑地像一个虚拟的世界,但是又那么现实跟残忍。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思想暴政下的统治,每个人都活得像行尸走肉,没有思想没有内容没有科学以及串改了的历史。唯有男女主角似乎是清醒的,区别在于男主想改变,想找到组织有契机去改变,他记录着他所参与历史阶段的各种政治谎言,希望有一天能揭露虚假的“党”。而女主聪明机灵,在行尸走肉的环境里只想找到属于自己快乐的生活。但是他们想要的自由却是不被党所接纳的。将他们拘捕,残忍地折磨,改变他们的思想,使他们变成同样的行尸走肉,并给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杀之。男主到最后都是清醒的,只是无力再对抗,两滴泪落到杜松子酒里,不知是感激解脱还是无奈悲伤。

看完书已经是半夜12点多,临睡前我内心是压抑的。我在想若是我生活在1984里,我会如同他一样吗?肯定不,我应该会选择被同化,活成像那个哼着歌洗晒衣服的妇女吧。忽然明白92跟我说的,作者是以一个上帝的视角在写这本书。

现在我所生活的环境,没有像小说里那么糟糕。但是书本警示我,人一定要有自己的观点,学会洞悉。微缩到生活里,如果不满足于现在的状态跟环境,那就努力提高自己,有能力去寻找另一个更适合的平台。

回头再去看看网上对这本书的书评,然后把电影也给看了。

奥维尔1984读后感3

今天是乔治·奥威尔114周年诞辰。

奥威尔的经历和思想都比较复杂,他是极权主义的坚定反对者,但他的出发点却不是哈耶克式的自由主义,而是民主社会主义的东西,他同情社会底层,反对所谓资本主义对工人和农民的剥削。

奥威尔继承了英国文人的政治讽刺传统,是个一流的讽刺文人,但他对政治、经济、商业道德、自由市场的认知却相当肤浅,甚至有人说其在这些方面是“完全无知的”(美国法学教授爱泼斯坦语)。尽管如此,奥威尔对极权政治之恶的揭发却充满了天才般的深邃、精准和预言性。

1946年,他搬到苏格兰西海岸的一个荒岛上隐居,并于1948年完成了新小说,他将这一年份的后两位数字颠倒,给新书命名为《1984》,在书中,他细致地勾勒了极权政治给人类社会制造的阴暗图景,其基本主题是,在强大的极权(集权)政治下,个体意志、个人自由和社会正义会遭受怎样的命运,卑微的个体如何与无所不在的权力和无所不管的国家作斗争。奥威尔曾跟朋友提到他撰写《1984》的初衷:“我并不相信我在书中所描述的社会必定会到来,但是,我相信某些与其相似的事情可能会发生。我试图从这些极权主义思想出发,通过逻辑推理,引出其发展下去的必然结果。”诞生了奥威尔的国度是幸运的,因为他的担忧没有到来,但不幸的是,他的担忧却在另一些国度几近成为现实。

有人反对将奥威尔称为预言家,说他只是政治讽刺家,是的,在奥威尔的时代,《1984》是对历史的讽刺,但更加讽刺的是,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它更像是对历史的预言。奥威尔的不幸还在于,当一个社会最需要阅读奥威尔之时,正是这个社会最悲哀之时,而这却是奥威尔最成功之时。

奥维尔1984读后感4

《1984》讲的不(只)是关于红色的寓言,是一切集体对个人的吞噬,把《1984》过度代入中国无疑是太过狭隘的自恋。这里的高墙,有着更广的含义。纳粹,奥斯维辛,法国大革命,五月风暴,太多太多的高墙,它们不只在中国耸立着。

我开始的犹疑,不是对高墙的依恋,而是对蛋的警惕,无条件站在蛋这一边,也是在建筑另一堵高墙啊。凡个体汇聚成集体的洪流,都将成为高墙!无条件站哪一边,都是危险的,《1984》里捍卫的`,正是不把脑袋拱手让人的权利。

远离洪流,保持距离。孤独的蛋是好蛋。

代入中国来读看得津津有味,也似乎隐隐约约解答了心里的一些疑惑。总觉得吧,像中国这样古老的文明,不论换哪个朝代何种制度,都免不了投上历史重重的影子。现代社会的种种问题,看似新,其实旧,都藏在文明的基因里,不停复刻。

看到中央集权制在本世纪初如此轻而易举地在法国重建起来,我们丝毫不必感到惊异。1789年的勇士们曾推翻这座建筑,但是它的基础却留在这些摧毁者的心灵里,在这基础上,它才能突然间重新崛起,而且比以往更为坚固。

可见历史是一座画廊,在那里原作很少,复制品很多。

当我在那个时代的法律、思想、风尚中碰到吞噬过旧社会,如今仍在折磨我们的某些弊病的痕迹时,我也特别将它们揭露出来,以便人们看清楚这些东西在我们身上产生的恶果,从而深深懂得它们还可能在我们身上作恶。

他们在不知不觉中从旧制度继承了大部分感情、习惯、思想,他们甚至是依靠这一切领导了这场摧毁旧制度的大革命;他们利用了旧制度的瓦砾来建造新社会的大厦,尽管他们并不情愿这样做;因此,若要充分理解大革命及其功绩,必须暂时忘记我们今天看到的法国,而去考察那逝去的、坟墓中的法国。

这些旧制度仿佛原封不动地倒塌在自己身上。

奥维尔1984读后感5

奥威尔的“二重思想”预言来源于苏联的大清洗,又在中国的十年动荡中得到进一步验证。现在十年动荡虽然结束了,但这种“二重思想”的逻辑仍未结束,只不过是换了一种形式而变相存在着,用马克思的话来说,就是“意识具有相对独立性”。而现在所谓的“核心价值观”、“主流价值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遵循的也还是“二重思想”的内在逻辑。

当然,现在中共对的“核心价值”的推广较之于以前已经温和了许多,这种温和主要表现为以利益引诱取代信仰号召,以理性认同取代强迫接受。其具体措施便是通过设置体制性障碍把党员与非党员、公务员与非公务员区分开来。前者处于体制之内,在政治、经济、社会声望等方面享有一定特权,后者处于体制之外,为了得到政治、经济、社会声望等方面的现实利益而千方百计想着进入体制。

而要想进入体制,就必须认可体制的逻辑,认可党的“核心价值观”。但现实是情况是,民众对党的认可仅仅是因为其手中掌握着面包和权杖,除此之外,它别无合法性可言。因此,民众入党,也仅仅是为了那点稀缺的面包和权杖,而非其宣扬的价值。但对党而言,利益博弈的潜规则需要用原则正义的外衣去掩盖,这也就决定了它不可能剥掉光鲜亮丽的价值外衣,赤裸裸地把利益的私器暴露在群众面前。

关于“二重思想”,体制内的人是清楚的,但为了保护到手的面包和权杖,他们会继续宣扬其核心价值,以提高到手利益的合法性;体制外的人也是清楚的,但为了能够进入体制内去分那一杯羹,他们往往选择放弃“2+2=4”的自由来换取一张“入场券”。于是,上行下效,整个社会便达成了一致共识:台上冠冕堂皇,慷慨激昂,振振有词,台下热烈鼓掌,一致叫好。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谎言,但大家又都心照不宣,因为没有人会不识趣地充当《皇帝的新装》中那个冒失的小孩。人们在真言与谎话之间来回切换而脸不红心不跳,“主流价值”在“二重思想”的保护下畅通无阻,占领着电视、网络、报纸、杂志、书籍乃至校园;“二重思想”在“主流价值”的外衣里根深蒂固,成为很多人的主要思维方式。

改革开放以前,我们被被政治异化着,为了避免政治压迫,我们学会了用“二重思想”保护自己;改革开放以后,我们又被物质异化着,为了分到体制内的那一杯羹,我们将“二重思想”运用自如。如果说前者是被迫接受的话,那么后者就是制度设计下无奈的主动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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