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我和我的祖国庆祝新中国70周年主线大学生散文征文精选十篇(3)
我和我的祖国征文:路
作者:金凤春
开着车行驶在老家的路上。宽阔笔直的公路,绿意葱郁的稻田,绵延起伏的山野,幽静旖旎的湖水,两侧的美景犹如一幅幅优美的画卷向后飞驰。
“路再好,也不用开这么快吧?怎么每次回老家走这段路你都像变了个人开车似的?”妻子的提醒,让我松了松深踩的油门。伴随车速的缓缓降低,我的思绪也渐渐回到了30年前,依然是眼前这条路,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出了一个少年背着书包踉跄地行走在山路上的情景……
我的老家是一个三面环山、一面临水的小山村,因为偏僻,我读完了村小,就要到八里地开外的乡里上初中,这条路是通往乡里的唯一一条土路,坑坑洼洼,沟沟坎坎,“出门八里地,上火又憋气”,这是当时流传在村民口头上的顺口溜。
其实,村民还好,很少出门,最要命的是我们这些上学的孩子,学校不具备住宿条件,我们几乎天天与这条烂路打交道。赶上变天更遭了殃,有好几次放学时下大雨,土路变成了泥路,我和同学的自行车车轮被厚厚的泥巴糊住,尽管用来抠泥的螺丝刀是我们骑车时带的标配工具,但雨太大,路太泞,根本抠不下去黏黏的泥巴,寸步难行的我们只有痛苦地摊在雨中等待大人们来救援,冷冷的冰雨犹如刺刀一样拍打着绝望的我们。很多同学实在撑不下去就休学了,初一时和我一起上学的15名同学,坚持到最后的只剩下了6个,而且还有两个在乡里有亲戚,可以在雨雪天气暂时借宿,那种优越感让我们羡慕不已。当我们冒雨在泥路上艰难行进时,人家正在温暖的屋里吃着晚饭,想想真是天壤之差。我的一个同学大姨住在乡里,有一次下大雪实在不能回家,他带我在那住了一夜,直到现在我还念念不忘他的救助之恩,这种感激甚至让我终生难忘!
因为村里看我们这些孩子上学实在遭罪,再加上村里人平时出入极不方便,村部组织了几次村民义务修路,但也只是用山皮垫垫,治标不治本。后来,改革开放犹如一夜春风吹绿了祖国大地,我们乡因为是农业大户,被升级为镇,挂牌那天,锣鼓喧天的庆祝,好不热闹。正读初三的我不懂得“乡”与“镇”的区别究竟在哪里,但就在这一年,镇里给我们村的八里土路轧上了柏油,让求学的我们切实感受到了改革的变化。虽然路并没有加宽,但骑行在马路上心里却倍感幸福,骑车时的标配工具螺丝刀也光荣“下岗”了。
再后来,我念了高中,此时的八里路经过几次重修扩建已经很像样了,路基很扎实,自行车、马车、汽车欢快地奔跑着,上学、工作、购物、赶集、卖粮、探亲……路好走了,人们的业务也仿佛增多了,让人曾经痛恨的八里路上充满了欢声笑语。
毕业,参加工作,一晃儿又是数年,老家早已旧貌换新颜。因为这里依山傍水,土产丰富,成为了镇里的旅游开发基地,八里路已经变身成为四车道的环湖公路,防风林、路灯杆、排水沟、指示牌、导向线、停车场,所有设施一应俱全,络绎不绝的游客尽情享受着旅游的快乐,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更不会想到这条路曾带给我们多少沧桑和磨难。
“你这是报复性开车,因为你吃过这条路的苦,所以现在心理上有一种扭曲的释放。”妻子的一句话,把我从回忆中唤醒。“报复性开车”这个词用得真贴切,也许这正是我把车开成脱缰野马的原因。这一刻,到底是快意的发泄?还是恣意的放纵?亦或是在平衡曾经的创痛?具体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老家的美景应接不暇,湖光山色还没看够,车已经开到了叔叔家,只见院子里堆满了花生,叔叔和婶婶正忙着给花生装袋。叔叔说,今年大地里的花生成色好,城里的粮商明天来收,今天要给装好。“苹果呢?苹果怎样?”我急着问。“你自己看吧,更忙!”顺着叔叔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南山坡上叔叔承包的果园,满园子都是忙碌的果农,几台红色的重型卡车很显眼地点缀在园地里,两台满载苹果的大车已经发动,顺着宽敞的大路呼啸着向镇里驶去……
我和我的祖国庆祝建国70周年征文:家
作者:宝应县西安丰镇中心小学 田素玲
童年时,我的家住在西安丰镇北面不远的一个村子,那时叫南河生产队。队里有三十多户人家,我们队里新开了一条大河,河岸南边是农田,一年四季景色秀丽。河水碧清,是村民赖以生存的河道。
我13岁时,父母节衣缩食,又与亲戚借了钱,在河岸北边砌了三间新房子,屋面是青瓦,墙面是青砖,虽然四面都是空心墙,但是左邻右舍好羡慕,就连路过的行人都驻足称赞。房子是盖好了,为了还债,父母起早贪黑地挣工分。那时父亲是生产队长,母亲是强劳力,一年四季没有休息日。夏天,大人们去天平、射阳等地割青草,有时好几天才回家,我带着两个弟弟,只能煮面条度日,所以我如今不喜欢吃面条。冬天,父亲带着男劳力去宝应河西割蒲草,一条条大船拖着蒲草像长龙一样,蒲草拖运回家,晒干,用石磙子压平,家家户户,老老少少,做蒲包,挣些小钱,勉强度日。曾经的我们虽是小孩子,但都很懂事,除了上学,有空就找猪草,做蒲包,在草丛中、树丛中寻找知了的壳,晒干,卖钱,贴补家用。生活虽苦,但苦中有乐。
1989年,我离开了原生家庭,嫁到了绿草荡附近的太仓村,当时我是民办教师,我先生顶替他父亲的工作,做了公办教师。虽是教师,但是工资极低,我的婆家用一个词“寒酸”来形容不为过。我们两口子住在两间小房子里,屋面是草上盖着青瓦,南面墙是空心砖墙,其它三面都是烂泥墙。一间小卧室,稍大点儿的做客厅兼厨房,想搭个厨房放煤炭炉子都没地儿,因为出了门槛就是路。我结婚时用了半年多的工资买的一辆凤凰牌自行车,放在家里,不到一年就锈坏了,含泪当废品卖了。
过了四、五年,我和先生省吃俭用,又借了钱,在太仓学校附近买了一处房子,有三间主屋,两间厨房,其实也是破旧的,老鼠在房顶上串门,遇到刮风天,锅盖不敢揭开,怕灰土掉进锅里。在这处家里我们安定了下来,攒些钱翻盖了主屋,后又翻盖了厨房,砌了院墙,主屋铺了地砖,装了电话,买了摩托车,生活有了很大改善。
2006年,女儿上初中了,我们在集镇上买了一间三层楼房,装修一新。我们夫妻俩在镇中心小学上班了,工资越来越高,生活越来越好。虽然我们家住在乡镇上,但是交通便利,公路纵横交错,轿车停在家门口,闲暇时逛逛小公园,邀几位好友k歌,看乡邻跳广场舞,生活其乐无穷,别有风情。
2016年,女儿工作了,我们在无锡买了90平米的商品房,虽然做了房贷,但按目前的工资按月还贷不成问题。这已是我的第五处房子了。我的下一个目标是希望能换个大房子。
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千千万万的家的变化,正是反映了我们伟大祖国的巨大变化。
我爱我的国!我爱我的家!
我和我的祖国征文范文:学费
作者:宝应县西安丰镇中心小学 张长明
我从八三年八月做教师至今已有三十六个年头了,这期间有一件令我永远难忘的事。
那还是发生在九零年春季开学报名时,这是我参加工作的第八个年头,我负责收取二年级本班学生的学杂费。班上的孙建云同学和他爸爸一起来交学费,我接过孙建云从窗口递过来的钱,点了一下共五十八元,收了叁拾贰元,开了票据,找回了十六元,他的爸爸说:“老师,这十六元钱是孙建云上一年级的时候减免的学杂费,现在是补交给你们的。”我说:“国家规定家庭经济困难的学生,应适当减免部分学杂费,这个钱在一年级的时候减免了,不用补交了。”他说:“以前我们家里穷,上学交不起学费,现在国家政策越来越好,农忙时我们在家种田,农闲时我们出去打工,也能挣到钱了,国家能在我们穷的时候为我们减免学费,我们挣到钱了,也应该为国家减轻负担,理应补交原来减免的学杂费。”他坚决不肯收,后来还是报告了校长,才收了下来,用于班级购买了图书。这件事情我们学校的几位老师都认为,是改革开放政策让农民富了起来。而富起来的农民懂得回报国家。
这件事情也不由得使我想起了自己的上学的经历。
七二年,六岁的我进入识字班上学,那时在识字班里没有课本,都是家长买来几张红纸,交给老师裁成长条形状钉成一个本子,由老师在上面用毛笔写上“毛主席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这些句子,还有“工人”“农民”“解放军”等这些词语,每天让我们认读。这样学了一年,这一年就相当于现在的幼儿园吧。然后便升入一年级,上了一年级便有了课本,只有语文和算术两本书,需要交八角钱的学杂费。一个班总有一些学生都是先到学校上课,学杂费暂时不交,等有了钱再交学杂费。那时我家有九口人,劳动力少,母亲身体不好,仅靠父亲一个人给人做木工活挣钱养家,经济条件差,基本都是学期要结束才凑足钱缴清学杂费。而那些学杂费没钱交的学生在学期中途老师催收学杂费的时候,个别困难的学生因为没有钱干脆就不来上学了,老师就去他们家中动员他们回学校上课,为这些学生减免了部分学杂费。国家的这个政策使得一些学生能够顺利地完成了学业,走上了工作岗位,成为一个有文化的劳动者。我在小学五年的学习中,也减免过两个学期的学杂费。后来两个姐姐也成了家里的劳动力,经济条件逐渐好了,我初中学了三年,高中上了两年,高中毕业后有幸参加了县教育局的招聘考试,成为一名小学教师。虽然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一线基层教师,但正是国家政策帮助了我、激励着我、成就了我,我要回到人民需要我的地方去,为社会贡献我的绵薄之力。
从我自己的求学生涯和从教经历中,我目睹感受到了国家助学政策越来越好。这些年来,国家加快构建完善从学前教育到研究生教育所有学段覆盖、公办民办学校全覆盖、家庭经济困难学生全覆盖的学生资助政策体系,大力推进学生资助精准化,学生资助覆盖面逐步扩大,资助项目越来越多。在义务教育阶段,实行贫困学生建档立卡制度,一方面给予财政资助,免除学杂费、发放生活补助;另一方面,各学校教师定期、不定期对建档立卡学生入户走访,了解近期生活学习情况、谈心谈话、学习辅导等。
我这些年所教的学生中有不少学生就是国家资助政策的受益者,他们现在都能顺利安心地在学校接受教育。也有结成了一对一帮扶对象,资助这些学生从小学到大学直至学业完成。
我相信,那些享受着国家好政策的所有学子,一定会倍加珍惜现在的学习机会,刻苦学习,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