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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独酌》原文译文及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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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独酌》,其内容的诗尾又流露出一种独而不独,不独又独的有关复杂情思,他知道了月与影本是无情物,只是自己多情而已。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了关于《月下独酌》原文译文及赏析的内容,欢迎阅读,内容仅供参考!

《月下独酌》原文译文及赏析

《月下独酌》原文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月下独酌》翻译及注释

《月下独酌》译文

在花丛中摆上一壶美酒,我自斟自饮,身边没有一个亲友。

举杯向天,邀请明月,与我的影子相对,便成了三人。

明月既不能理解开怀畅饮之乐,影子也只能默默地跟随在我的左右。

暂且以明月影子相伴,趁此春宵要及时行乐。

我吟诵诗篇,月亮伴随我徘徊,我手舞足蹈,影子便随我蹁跹。

清醒时我与你一同分享欢乐,酒醉以后各奔东西。

我愿与他们永远结下忘掉伤情的友谊,相约在缥缈的银河边。

《月下独酌》赏析

这是一个精心剪裁出来的场面,写来却是那么自然。李白月下独酌,面对明月与影子,似乎在幻觉中形成了三人共饮的画面。在这温暖的春夜,李白边饮边歌舞,月与影也紧随他那感情的起伏而起伏,仿佛也在分享他饮酒的欢乐与忧愁。从逻辑上讲,物与人的内心世界并无多少关系。但从诗意的角度上看,二者却有密不可分的关系。这也正是中国诗歌中的“兴”之起源。它从《诗经》开始就一直赋予大自然以拟人的动作、思想与情感,如“月出皎兮,佼人僚兮”,“愁月”“悲风”等等。李白此诗正应了这“兴”之写法,赋明月与影子以情感。正如林语堂所说:“它是一种诗意的与自然合调的信仰,这使生命随着人类情感的波动而波动。”

但在诗之末尾,李白又流露出一种独而不独,不独又独的复杂情思,他知道了月与影本是无情物,只是自己多情而已。面对这个无情物,李白依然要永结无情游,意思是月下独酌时,还是要将这月与影邀来相伴歌舞,哪怕是“相期邈云汉”,也在所不辞。可见太白之孤独之有情已到了何等地步!斯蒂芬·欧文曾说:“诗歌是一种工具,诗人通过诗歌而让人了解和叹赏他的独特性。”李白正是有了这首“对影成三人”的《月下独酌》,才让人们了解和叹赏他的独特性的。无论男女老少,任何一个中国人,只要他举杯浅酌,都会吟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以表他对所谓风雅与独饮的玩味。而这首诗的独特性,早已化入民族的集体无意识之中了。

《月下独酌》作者李白

李白(701年-762年) ,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又号“谪仙人”,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被后人誉为“诗仙”,与杜甫并称为“李杜”,为了与另两位诗人李商隐与杜牧即“小李杜”区别,杜甫与李白又合称“大李杜”。据《新唐书》记载,李白为兴圣皇帝(凉武昭王李暠)九世孙,与李唐诸王同宗。其人爽朗大方,爱饮酒作诗,喜交友。李白深受黄老列庄思想影响,有《李太白集》传世,诗作中多以醉时写的,代表作有《望庐山瀑布》《行路难》《蜀道难》《将进酒》《明堂赋》《早发白帝城》等多首。

《月下独酌》艺术意象审美特征分析

李白《月下独酌》艺术意象审美特征分析

《月下独酌》作于唐玄宗天宝三载(744年),时李白在长安正处于官场失意之时。政治理想不能实现,心情孤寂苦闷。然面对黑暗现实,李白没有沉沦,没有同流合污,而是追求自由,向往光明。全诗运用丰富的想象,表现出由孤独到不孤独,由不孤独到孤独,再由孤独到不孤独的一种复杂感情。

虚拟性。“花间一壶酒,独酌相无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诗的开篇,以花酒为背景,却一人独酌,孤独寂寞之感油然而生。于是作者突发奇想把天边的月亮和月光下自己的影子拉来虚拟了一个热闹的场景。形成了与现实截然相反的一个场面。而虚拟性即现实性的反面,意象一经物态化和物化进入艺术品中,便成为艺术意象,也就同时进入了非现实的层次。意象可以任意的编造和虚构,有时甚至可以违背现实的常情常理。

感性。“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然月不解饮,影徒随身,仍归孤独。作者从虚拟世界回归于现实,点出了“及时行乐”的题意。感性是指意象可以为主体感官直接把握感知体验和接受的直观性和具体性,主体不需经过自觉的理性反思,仅凭感觉便可直接感知意象的存在,这就是意象的感性特征。

想象性。“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月听我唱歌,在九天徘徊不进,影伴我舞步,在地上蹦跳翻滚。作者通过对月光和身影的生动想象再次使场面热闹了起来。审美意象是经过艺术家的意向和想象将意与象融合一体而构成的,它本身是想象的产物,不同于普遍的直观表象和传统的人工表象或单纯的回忆表象,想象性是审美意象的最重要特征。

情感性。“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分清醒与醉,作者再次回归于现实。与月光和身影永结无情之游,并相约在邈远的银河仙境重见。艺术意象的情感性形成与艺术家创造意象的活动中。情感与意有密切联系,是艺术家熔铸意象的重要动力和导引,并伴随着意象创造的全过程,艺术意象中总是包含渗透着某种形态的情感因素,使意象具有强烈的感染力。诗人运用丰富的想象,以独白的形式,自立自破,自破自立,诗情波澜起伏而又纯乎天籁。诗中把寂寞的环境渲染得十分热闹,不仅笔墨传神,更重要的是表达了诗人善自排遣寂寞的旷达不羁的个性和情感。郑板桥创作艺术意象的孕育与创作过程

艺术创造的核心即意象的生成,郑板桥这一段话则描述了这一过程。艺术意象的生成可分为两个阶段:意象的孕育与意象的生产。意象的孕育——源于主体与客体的感性相遇。客观事物在这种相遇中从美的角度展示自己,激发了主体创作的冲动。“江馆清秋,晨起看竹”主体与客体感性相遇,“烟光日影露气,皆浮动于疏枝密叶之间”此为“眼中之竹”在此相遇中从美的角度展示了自己的自然形态,其客观的形象作用与画家的感官产生印象。于是激发了主体的创作冲动,“胸中勃勃遂有画意”此为“胸中之竹”也。“胸中之竹”则为朦胧地游动于画家脑中的竹的审美意象,它是和画家思想情感相结合的产物,已不同于生活中的原型。

意象的生产——意味着艺术家心中的意象得到了物态化和物化,内在的意义转化成了外在的形式符号。“因而磨墨展纸,落笔倏作变相,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将朦胧的“胸中之竹”凝定,成为可供观照的有意味的形式。故“手中之竹”则是经过画家的笔墨技巧和创造性劳动所表现出来的形象,是把头脑中的意象物化为典型的艺术形象,形成具体的作品,创造出艺术美。

作者通过“眼中之竹”的景、“胸中之竹”的情、“手中之竹”的意,谈的是画理和美学,引出的却是人生哲学的根本问题。不管是作画还是其他,意念产生在落笔之前,这是无可置疑的法则。但情趣要流溢在法则之外,则全凭个人的运化之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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