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集《世说新语》感悟
《世说新语》是南朝宋文学家刘义庆撰写的文言志人小说集,每则故事文字长短不一,有的数行,有的三言两语,由此可见笔记小说“随手而记”的诉求及特性。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小说集《世说新语》感悟,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小说集《世说新语》感悟1
《世说新语》作者是刘义庆,西汉时期著名的文学家。他留下的诗篇流传了千古,为人生性放达任情,与阮籍关系颇密,是为挚友。身为刘伶挚友的阮籍作为竹林七贤之一,想必拥有着世人都知晓的高尚品行和节操。但恰恰相反,他有着与刘伶相近的性格,阮籍作为西汉时期豪放不羁的代表人物,与他一同出现的往往是不行于礼,品行不端。这种性格除了表现在了阮籍的日常生活之中,更是表现在了他的为人处事中。
按照古人的习俗,亲近之人去世之后是需要进行服丧,以表达自己作为子女的孝心和悲伤,通常服丧期是三年,且在此期间不可以喝酒吃肉,否则便是不敬。但阮籍的母亲去世后,阮籍并没有按照这个规矩进行,仍然参加宴席,并喝酒吃肉。有一次在晋文王宴请众宾客时,阮籍一如往常的参与,何曾觉得这样不得体,是不孝,并告知晋文王让其罢免阮籍的官职。晋文王没有这么做,反而维护了阮籍。阮籍是真的不怀念母亲吗,并不是,他只是不善于表达,没有把自己的悲伤表现出来,在《世说新语》中有这样一句话是写阮籍知道母亲去时候的表现,“都得一号,因吐血,废顿良久。”哀嚎一声,并因此吐血,萎靡不振了很长时间,这种悲伤并不假,是当时大多数人都无法比及的,那种流于形式的孝子行为,真的要大力推崇吗?那种悲伤可能就不会是悲伤了,只是向世人证明的一种形式,形式上的悲伤远比实际的悲伤更为不耻。
阮籍的内心是悲伤的,却也是庆幸的,他可以在母亲在世的时候尽孝,而不需要再母亲去世的时候做一些没有必要的悲伤,他无疑是豪放的,更是洒脱的。只是他的行为在当时并不被认可,只能在后世被我们称赞,着实可悲可叹!
小说集《世说新语》感悟2
初中时听说刘义庆的《世说新语》,直到大学才通读了一遍,读之不忍释卷,深深地被这本书吸引,一桩桩小故事,一个个栩栩如生的人物,如行林荫道上姹紫嫣红令人目不暇接。此刻又重新从市图书馆借了本来看,如同老友相见,分外亲切。孔子说:述而不作,这述又何尝不是作?王夫之主张“六经注我”,也就是用自我的话语体系去阐释六经,旧瓶装新酒,经典著作就是一张皮,每个人都在上方衍生出许多毛毛来,西方有谚: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在读书上我向来主张“误读法”,就是作者本意可能并非此意,你或颠覆或曲解作者意思,却到达一个好的效果,这也是可取的。《韩非子》里有一个小故事说一个楚国人给燕国的相国写信,因为是晚上写,光线不好,楚国人就吩咐手下:“举烛”,边说边写顺手就在信上写了“举烛”。燕国的相国收到信了,打开一看有“举烛”二字,不禁感叹:“举烛就是崇尚光明啊,这是让我们选拔任用贤能的人。”相国把他的“误读”给王说了,王大喜就照做了,燕国变得国富民强了。像一本《红楼梦》让多少误读红楼又自称研究红学的人吃上饭,这“误读”多好啊。
所以我看《世说新语》的读书心得将不拘于字句的解释、不拘于时代的考量、不拘于玄理的考辨,随心所欲,信马由缰,想到哪儿写到哪儿,记录脑海火光一闪,这也是我把这篇文字分类到随笔的地方。这样做可能会对《世说新语》的理解多有谬误,再加上本人马克思主义理解不深,可能会有不马克思的地方,科学学得不好,可能会有不科学的地方,难免贻笑方家,欢迎批驳、指正、赐教。
小说集《世说新语》感悟3
《世说新语》是由南朝宋时刘义庆编纂的一部笔记小说集,全书共36篇1130则,主要记载了东汉末年至刘宋初年名士大家的玄妙言谈和人物逸事。“管宁割席断交”和“韩康伯复裨”这两则故事给我的印象尤为深刻,让我获得了深刻的人生感悟。
管宁与华歆“割席断交”的故事记载在《德行》篇中。他们两人曾坐在一张席上读书,有人乘华车经过门前,管宁读书如故;华歆却丢下书,跑出去观望。管宁就把席子割开,和华歆分席而坐。对于这则故事,作者虽未加一词评判,但对二人的褒贬已在其中了。
在《夙惠》篇中有一则韩康伯复裨的故事。大寒时节,年少的韩康伯运用类比的方法解释火在熨斗中熨柄是会热的,那么穿上了短袄下身就自然会热起来,所以不需要再做夹裤了。韩康伯深深地体会到母亲持家的艰辛,通过自己的智慧说服母亲不要为自己做夹裤,表现他的聪明和孝顺。
读完这两则故事,我掩卷深思,思绪万千。“割席断交”的故事告诉我们学习时要做到心外无物。华就读书时为外界环境所困扰,以至于管宁认为与他相交为耻,最后割席而坐。管宁读书时却能做到专心致志,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所以我们在学习中应培养良好的.学习习惯,只有学习专注,才能成才。
韩康伯复裨的故事形象地说明了“玉汝于成”的道理。“至大寒,止得福”,韩康伯是多么需要一条夹裤啊!可是当母亲要为他做夹裤时,他却拒绝了。穿了短袄就真的不冷了吗?或许是因为“家酷贫”吧!韩康伯是聪慧的,因为他能把不冷的理由说得让人信服;韩康伯也是懂事的,因为他明白家境的贫困不能让他在生活上有过多的要求;韩康伯更是坚强的,因为他能忍受这样的寒冷。韩康伯心智成熟和对生活艰辛的理解,着实令人感动。就连他的母亲都夸赞他长大后必成治国之才。
《世说新语》的文学成就极高,它以文笔简洁明快、语言含蓄隽永著称于世,历来被视为我国古典名著之一。这部笔记小说集以独特的魅力奏出了生命的强音,穿越时空,回荡在古今天地之间。它更是一部内容丰富的智慧典籍,每一篇故事都会让我眼前一亮,给我一些独特的启示。相信一定也会让你获益匪浅!
小说集《世说新语》感悟4
看到《世说新语》的书名,就莫名其妙的有一种“高大上”的感觉,甚至认为这是一本现代书。但事实并非如此,据说《世说新语》编于南北朝时期,是一本收录历史故事的书。
终于拿到这本书,我翻了翻,却有了一个“重大发现”——啊?这本书不是收录故事吗?怎么全是文言文!我对文言文并不感兴趣,觉得没意思,便把它放下了。可再回头看时,却被它深深吸引了。
原来《世说新语》分为三十六章,每个章节都记叙了一种思想或行为,收录了一定篇数的历史小故事。而每篇故事下面,都标有注释与译文。这下我就能阅读了。
那么,《世说新语》都讲了些什么?它里面有许多脍炙人口的名人轶事,比如管宁割席、广陵散绝等,还有许多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故事。通读下来,真是收获多多。
读了这本前无古人,也许会后无来者的好书,我心中真是感慨万千。
首先,这本书编得非常好,它把历史浓缩成短小精悍的小故事,让人读起来就好像在看一本故事书,而不是单调的历史记载。而且它把诸多故事进行了分类,分成三十六章,让人查阅起来很方便,一目了然。
其次,它通过故事传播着道理,看着一个个形象生动的人物,我们就会明白,哪些人是学习的典范,哪些人是“负面教材”。
最后,这本书让我收获了许多知识,不仅让我认识了历史,还让我学到了古文。古文读多了,就会慢慢发现其中有的规律,进而了解了古文的规格与韵律。知道了古文的字代表什么意思。这样一本好书,谁会不喜爱它呢?
《世说新语》让我眼界大开,没有想到历史遇见古文竟然能碰出知识的火花。真心希望大家一起来读这本好书,感悟我们中华民族悠久的文明历史!
小说集《世说新语》感悟5
阅读《世说新语·文学篇》,更多的感触是古人的那种良好的学习态度和浓厚的学习学习氛围。其中让我感触颇深的一段记载是说郑玄的故事。
“郑玄家奴婢皆读书。尝使一婢,不称旨,将挞之。方自陈说,玄怒,使人曳箸泥中。须臾,复有一婢来,问曰:‘胡为乎泥中’?答曰:‘薄言往槊,逢彼之怒’”。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郑玄家的佣人都喜欢读书。有一次,郑玄觉得他的奴婢干事不称心,准备用“家法”惩罚。这位婢女认为自己冤枉,想加以解释说明;但恰逢此时郑玄盛怒,于是就叫人把她拽到院中的泥地里。这时,恰好另外一位婢女走来,见此而问:你为什么站在泥地里?她问话时引用了《诗经·邶风·式微》中的“胡为乎泥中”一句。被斥责的这位回答时则引用了《诗经·邶风·柏舟》中的“薄言往槊,逢彼之怒”,用来解释说:我本来是要向他(郑玄)说明清楚的,谁知正好赶在他生气的火头上。
这里且不论郑玄的不论是非的火爆脾气,郑玄家里的学习氛围更是让人叹服,虽是“婢女”,却能那么娴熟地引经据典,且诙谐隽永、恰如其分。说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吧,但是想到更多文人的事迹时,又不尽然,这里让人更多的是感受到郑玄为学成就之高,连家里的佣人也极富文化修养,郑玄的学术修养更是让人钦佩。这又不禁让人想到现在学生的学习状态,中华文明源远流长,作为一名中国人,我们更应当继承和弘扬这笔宝贵的精神财富,将民族精神发扬光大,同时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根据《世说新语·文学篇》的记载,古人自身所营造的浓厚的学习氛围却是真的让后人为之惭愧不已。文人为了探讨学术知识,竞相辩论,互相学习,取长补短,这种胸襟和气度也是后人鞭长莫及的,然而,这种涵养却是我们现在做研究和国家发展必不可少的一种精神,只有在互相努力地前提下,才能做到事半功倍,让各自的研究做到飞跃性提升,也为我国强国之路的发展,伏下强有力的一笔。
未及弱冠的王弼前往吏部尚书何晏所设宴请有名望的宾客宴会,何晏把客人谈论最精彩的部分告诉他,并问道:“此理仆以为极,可得复难不?”(我认为这个道理讲的很对,还可以提出质疑吗?)面对前辈,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王弼依然提出质疑,然而在座宾客无人能对答,王弼自问自答,反复论辩多次。何晏并没有因为王弼的出色而大怒,王弼也博得了在座的钦佩和敬仰。可以说王弼的行为在现在看来就是出尽风头惹人嫉妒的情景,而何晏等老一辈的文人却并没有因此排斥王弼,而是忘记年龄,虚心学习,可以说这种思想将有利于更好的促进学术的进步,也更有利于培养新的文化传承者,这样的胸襟和气度,这样让人折服的学术气息,让人向往,更应值得我们每一个人的深思。
太尉王夷甫见阮宣子时问道:“老子、庄子与儒家的教化有什么异同?”回答说:“将无同?”太尉很满意,便任命他为掾官,世人称他为“三语援”。而卫玠嘲笑他说:“一个字就可以调用了,为何用三字!”宣子说:“只要是众望所归,也可以不说话而调用,一个字都是多余的。”于是两个人成为了朋友。宣子没有因为卫玠的嘲笑而恼怒,而是用巧妙地语言说服了卫玠,两人在这一问题上进行学术性探讨,并没有个人恩怨的纠纷,也更加体现了文人的学术氛围和宽容的学术胸怀,这一点是尤为可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