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小说《红与黑》笔记
在《红与黑》中,作者描写人物不重肖像、服饰等外部特征而重内心世界,擅长运用剖析方法描写人物在特定环境下的内心秘密和复杂性格。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法国小说《红与黑》笔记,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法国小说《红与黑》笔记1
司汤达的《红与黑》,第一层面表现为一部爱情小说,而其对爱情的高超描写,也足以让其成为一部“伟大的爱情小说”。
书中写到了主人公于连的两次爱情,虽然有其相似处,却更多地表现为不同的性质。这当然同于连自身的性格特征是分不开的。于连具有进取心,自尊心强,不愿屈服于贵族之下,聪明能干,感情炽烈,大胆勇敢。而这些特征中最中心的便是他身上那种平民阶级的反抗性。这种反抗性自始至终都左右着他的爱情生活。
在与德·莱纳夫人的爱情中,是他采取主动的,但这种主动,却是源自他对贵族阶级的代表德·莱纳先生的反抗。也是他满足自己强烈自尊心的要求。爱情是他用来衡量自我价值的一种手段,他把爱情看作是一种“责任”,是对贵族阶级的征服,他是以挑战者、征服者的姿态来对待这场爱情的。他要握住德·莱纳夫人的手,不是出于情欲,而是出于一种“责任感”,当他握到那双手的时候,他所体会到的,不是爱情的甜蜜,而是胜利者喜悦。“于连的心被幸福的洪流淹没了,不是他爱德·莱纳夫人,而且一次可怕的折磨终于到头了。”
显然,在这次爱情的开始阶段,于连只是个把一切看作“战斗”的战士,这时的他,还没有心思去顾及情欲或激情。
司汤达在他的《论爱情》里把爱情分为激情之爱,情趣之爱,肉体之爱,虚荣之爱。他推崇的是激情之爱。而在谈到于连的爱情时,他将于连与德·莱纳夫人的爱情称为“心坎上的爱情”,并给予了毫无保留的赞美。但我们应该看到,于连与德·莱纳夫人的爱情,并非一开始就是激情之爱,或说并非一开始就是在“心坎上”的。
与此相应的,德·莱纳夫人对于连的爱却是纯粹的。从第一次见于连,那个“羞得满脸通红站在门口不敢拉门铃的孩子般的少年”便在她心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在后来的相处中,她不断地发再在于连身上表现出来的平民阶级所特有的品质。而一直身在贵族阶层中的她,很快便被这些品质打动了。但此时,她对于连,还只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对一个孩子的同情和爱护,称不上爱情。而她自己也在否定着这种出格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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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小说《红与黑》笔记2
最近,我看完了司汤达的那本《红与黑》。
听到爱丽莎说于连拒绝了她,德·莱纳夫人“大喜过望,几乎丧失了理智”,以至于让她在心底暗想“我是不是对于连动了情”。从此时起,她才渐渐开始了对于连的“有意识”的爱。到了韦尔吉,她着意打扮自己,无非出于对于连的特殊感情。但她的贵族身份不容许她有这种不合道德的爱情,此时的她,也还没有勇气向贵族阶层的行为规范挑战。直到于连向她发动强势的进攻,她终于难以抵挡,彻底坠入爱情之网。
而在这场战斗中取得“胜利”的于连,一旦放下心里的那种过分敏感的自尊和自卑意识,任感情自由流露,他对于德·莱纳夫人的感情也便一发而不可收拾,甚至于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雄心大志。这次爱情也便逐渐转向了纯粹的“激情之爱”,或者说,这场爱情,从这里才正式开始。
与玛蒂尔德的爱情,自始至终都像一场战争,处处带着心机谋略。于连在对待这次爱情时,自始至终都是理性在起支配作用,他的出人头地的社会目标,给他的这场爱情染上了浓厚的功利色彩。
身在上层社会中,于连的自尊心表现为一种不卑不亢,而这恰恰给了受惯了奉承的玛蒂尔德一种难以忍受的挫败感,这种“不服气”的心理,或许便是玛蒂尔德一系列行为的最初出发点。但却不是这么简单。玛蒂尔德身上带有一种对祖先前辈“反叛”意识和“英雄主义”的追慕,而这种“传奇爱情”的情结,便构成了她在爱情中的虚荣性。
于连在对待玛蒂尔德的追求时,带有着一种戒心,面对她的约会,于连不能不去,因为他不能让她笑看他的懦弱,但他又担心这会是一个阴谋,所以,他在做了一番精心的布置之后才去赴约。而这次约会中,两人也只是在各自扮演着自己的角色,而不能敞开心扉面对。
这次约会之后,玛蒂尔德开始后悔,又改变了对于连的态度。而于连却不会接受这样的转变,他已看到了自己飞黄腾达的未来,他要在征服这个女人的基础上站在贵族阶层上。所以,他使了个手段,向玛蒂尔德身边的一位夫人求爱。这一手果然见效,玛蒂尔德无法容忍这种侮辱,自然要把于连“抢”过来。她彻底地在于连面前屈服,“她对他说自己不好,坦白自己的种种不是。”她对于连说:“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隶,我要跪下来求你饶恕,因为我竟然想反抗。”而此时的于连,又一次尝到了胜利的喜悦。“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终于跪在我的脚下了。”
但这次爱情却同样不能持续,一封告密信断送了他的一切。
法国小说《红与黑》笔记3
在《红与黑》中我们可以看到,这两次爱情在这里开始交汇,而他在两次爱情中的不同心理出发点,也在这里发挥了作用。第一次爱情中的感性因素和第二次爱情中的理性成分在这里混杂,并最终导致了他的悲剧。
首先是他第一次爱情中的感性因素,也就是“激情之爱”中付出的激情。他把与德·莱纳夫人的爱情视为真正的爱情,而在他看来,真正的爱情必须是建立在平等与真诚之上的。我们可以看到,在与德·莱纳夫人相处过程中,于连从来就不能忍受德·莱纳夫人的不平等的表现。正因为他太在乎这样的一场宝贵爱情,所以他不容许有什么人或什么举动来破坏。这也是他性格特征所决定的。得知德·莱纳夫人对他的告发后,他不能忍受这对爱情的背叛,而这种愤怒也正显示了他对第一次爱情的珍视。这种愤怒让他失去理智,枪杀了德·莱纳夫人。
第二次爱情中,于连一直在幻想着一个辉煌的未来,他的注意点只在事业上,而这场爱情,只是他事业的代表,在他眼中,这场爱情就是他的事业,他要保护的是爱情背后的事业,而非爱情本身。那封告发信来了之后,于连在意的不是与玛蒂尔德的爱情的消亡,而是他前程的幻灭。这也便是他在这次爱情中的理性之所在,这种理性的追求一旦变成痴狂,也就会让他做出不理智的举动,这也是他枪杀德·莱纳夫人的推动力。
于连这一举动中的复杂因素,也展现了他与这个与他的本性格格不入的社会吃力的搏斗后的最后心理。面对在上层社会的“事业”的失败,又得知了爱情中的背叛,他终于完成了自己人性在苦苦挣扎后的回归,而这种回归只能是一种结局——绝望!所以,他做好了一死的准备,向德·莱纳夫人开枪后,束手就擒。
两次不同性质的爱情,也只有在此时,在真正面对的时候,才能见出其高下。在狱中,面对德·莱纳夫人和玛蒂尔德同样真诚的表现,于连的反应却不同。只有在此时,他才能最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心里对爱情的真实态度。他别无他求,只愿与德·莱纳夫人在这狱中享受最后的哪怕是片刻的幸福,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玛蒂尔德,还在继续她的虚荣,她亲手将于连葬在那个于连喜爱的山洞里,完成了她“英雄主义”的模仿行为。
综上所述,我们不难看出,为什么司汤达把于连这两次爱情分别叫做“心坎上的爱情”和“头脑中的爱情”。但同时不能忽视,司汤达的这个评价也有太达绝对化之病,毕竟他是站在一个写作者的位置上来评价,难免会带有规划性,而作品中真正显示出来的情况,则不会也不必完全与他的规划相符。
德·莱纳夫人与玛蒂尔德身上,同样表现出一种对贵族阶层行为规范的大胆反抗,而这种反抗,很难不把它归因于真实的激情之爱。这种反抗,在前者身上表现为其对没有爱情的婚姻关系的冲破,最终不顾丈夫儿女们的看法而全身心地爱于连,在后者身上则表现为其不遗余力地对于连的营救,虽则因为出身原因而带有一些矫情成分。同样的,对于连来说,也很难把两次爱情严格地放在“心坎上”或者“头脑中”来区分,与德·莱纳相爱中,他也必须有理性的考虑,而且也决不在少数,在与玛蒂尔德的爱情中,他也有发自心底的对玛蒂尔德和感情,同样也不在少数。
法国小说《红与黑》笔记4
为什么?为什么要拒绝马蒂尔特的爱,却如此深爱年长你十岁的瑞娜夫人?可是于连啊,你现在也无法站起身来回答我的问话了——又或许,我这样质问的语气冒犯了你敏感的自尊而使你不愿作答?可终归有这样一个问题在这次对话中我们必须面对:你,怎会选择赴死?
你可知,你俊秀的面容,广博的才识,已使我倾心,《红与黑》的读后感。所以你的死之于我,已经不能仅用“痛哭流涕”这四个字来形容;那分明是一种痛彻心扉的绝望啊!在你和马蒂尔特决定私奔之时,幸福的人生就摆在你面前,你只消携伊人之手,向前一跨即可。我相信你那时是爱她的!但司汤达笔锋一转,杀出个“瑞娜夫人的信”来,美好的前景如石击镜般支离破碎;但更是笔转偏锋的是,你竟开枪射伤了瑞娜夫人,真真个想置她于死地!这次第便像是赤脚走在适才破碎的镜片上:血啊!疼啊!这短短一生带给人的伤痛竟胜过了地狱中的恶魔之惩!但你忍住不哭。不哭,因为这已是你人生的最后一步了;不哭,因为你终于可以告别这恼人的凡尘了。可是,当我痛心疾首你的这一段往事之时,请再回到那个最初的问题吧:你当真爱瑞娜夫人么?
我记得你的回答是:“我永远爱着你,我只爱你一个。”马蒂尔特只是你的妻子而不是恋人。那么,你又为什么不上诉?——就算是为了瑞娜夫人!在下不才,凭此来考究你的内心:一位是贵族的夫人,另一位是贵族的小姐,二者你都没有用真正意义上的“爱”来对待。你的爱情摇摆不定,不可捉摸,因为你爱一个人只停留在爱她的外表:容貌及地位,但决不考虑是否能与之真心共处。你能对之付出真心的,大概也只有荣誉了,在你那充满无爱和市侩的儿时生活中,你学到的除了拉丁文、圣经之类(这些你还得自己偷着学),也就只有之于沽名钓誉之事的钟情了。面对社会这个大名利场,你觉得有大展身手一展宏图的机会,读后感《《红与黑》的读后感》。凭借自身的才识、谋略,再加上贵(妇)人相助,飞黄腾达绝不在话下。可是,情场得意、官场得意的你,却突然隐退,就这样华丽丽地退出了这个你只待过二十三年的人生舞台,留下一席的观众,对着这出世态炎凉评头论足,久久不肯散去……
行书至此,我骤然洞悉:你的死,不过是换一种方式活着罢了,活得更轻松,活得更洒脱。正如村上春树在《挪威的森林》中所说,“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生,死,永恒,对感官发达的生物来说,本就是件简单的事。活着还是死了?就是这样,罢了。人从来不会说:“我已经上了断头台。”也决不会喜欢说:“我将要上断头台。”但断头台之上,铡刀之下的死囚,在这人生的终点站,望着眼前的最后一景:那里有肯倾家荡产换你一命的挚友,有腆着肚子四处奔走为你求情的妻子,有逃出自家千里迢迢见你一面的恋人,当然,也有或公正或不公正的陪审团,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群众……这一切,一如回望你驶过的人生路,光影交织,所有或温情或悲苦的.片段如同幻灯片一样播放,你无法叫停,它们也不会停下。那是曾经,你并不拥有;你拥有的只有现在,只是现在;而你已经没有资格谈及未来。
过往如流星,转瞬即逝,你想生生地抓住它的辉,却被无情的现实将肉身烧灼成一片惨淡的灰。人情冷落的资产阶级之下,你的卑躬屈膝不过是个“求”字罢了,四点是你匍匐的四肢,一竖是你弯曲的背脊,而那一横,则是你永远无法跨越却始终在渴求的富贵之途。它是一道门槛,一道已经贴上了贵族姓氏而无法跨越的门槛;它更是一块金石,即使双手已被它的无情冻结,也不愿就此放弃大好的荣华富贵。所以,才有千千万万的人像于连一样在追寻,才有千千万万的人像索雷尔一样在死去。而这个被烙上血印的时代,至今读来,只剩下印刷在纸面上无力的苍白。
那么,我就引用司汤达的一句话作为本次对话的结尾吧。“我从地狱中来,到天堂去,正路过人间。”也许你——不,我们所有人——之于人间,都只是一场美丽的“路过”。能过则过,不过则已。终究是得过且过。
愿君安息。
法国小说《红与黑》笔记5
在我看过的所有外国名著中。《红与黑》是我最喜欢的一部。
主人公于连是小业主的儿子,英俊且聪明好学。19岁那年,凭借聪明才智,于连到市长家做一名家庭教师,并与市长夫人有了一段温情,事情败露后被迫离开小城,去神学院学习。后经举荐,来到巴黎拉莫尔侯爵家里当秘书。于连出众的才华不仅得到了侯爵的赏识与重用,还博得了侯爵女儿玛蒂尔德的好感。就在于连将和马蒂尔德结婚的时候,在教会的策划下,市长夫人的揭发信使他飞黄腾达的美梦成了泡影。于连在愤怒之下,开枪击伤了市长夫人。事后不为自己辩诉,被送上了断头台。
作者以细腻的笔触生动的再现了十九世纪资本主义的画卷。一个知识青年,带着拿破仑式的梦想融入上流社会,却不得不把梦想掩藏起来。于连拒绝了朋友富凯为他设计的一条发财的道路,他不想过平庸的生活。于连在乱石林立的上流社会寻求一条飞黄腾达的道路,结果碰的头破血流,败下阵来,失败的结果就是死亡。
于连的一生就像蜉蝣一样的短暂,又像抹过夜空的流星一样璀璨,他人生的高潮是两次悲剧似的爱情,结尾是一场近乎悲壮的覆灭,光荣与梦想,幻灭与死亡同样幻化成红与黑两种色彩。于连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他狡猾而诚实,卑怯而勇敢。
于连是个有魅力的人。任家教时,使一向有贞洁名声的市长夫人为他心动;在木尔侯爵家时,又赢得了冷漠的玛蒂尔徳的心。他死后,市长夫人随他而去,玛蒂尔德高价买下他的头颅,并亲手埋葬。
他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当得知市长夫人的信是被迫写的后,他后悔不已;当他得知市长夫人为改善他在监狱里的生活花很多钱的时候痛哭流涕。
他为自己的理想不惜献出生命。在审判时他大可向自己所仇视的那个阶级低头以求自保,但他没有,他宁死也没有向自己所仇视的阶级低下头颅,因为即使他保住了生命,但他的灵魂已经死了。
相信每一位读过《红与黑》的人都不会忘记与连这个经典的人物形象,尽管他的人生并不完美,并不漫长,他也存在不小的缺点,但我们都不会忘记他,以及本书伟大的作者。